Golang 管理模块有两种模式：
- GOPATH Mode: go 从 vendor 和
$GOPATH下寻找依赖，不支持多版本。 - Module-Aware Mode: go 不再考虑 GOPATH，仅仅使用
$GOPATH/pkg/mod目录下的依赖，目录名包含版本号，所以支持多版本共存。
在 1.12 版本之前，使用 Go modules 之前需要环境变量 GO111MODULE：
GO111MODULE=off: 不使用 module-aware mode。GO111MODULE=on: 使用 module-aware mode，不会从环境变量GOPATH下面查找依赖包。GO111MODULE=auto或不设置GO111MODULE变量: Golang 自己检测是不是使用 Module-Aware Mode。